比冥想更强大的能力,用能量来精进
1014
2234
今天有一个事件,让我深感悔恨:在做饭的时候,忙得额头烂额时,对到厨房来“游晃”的母亲,没好声好气,嫌弃其碍手碍脚。
发完脾气后,我立即很后悔。
而我之所以产生这个负责情绪,在于当时认为你既然不帮忙,就不要进来添乱了。
我让母亲先摘菜洗菜,摘的菜相当马虎,洗也只用一点点水,我就批评他干活怎么这么粗糙,一点也不用心,不细致。
总之,我看不惯母亲的很多做法,所以我失控产生情绪。
又或者说,母亲跟我有大量的不同,大量的完全相反的特征,特别是那些相当自我的行为,我往往不自觉的笼罩在批判指责的情感里面。
每每发完脾气,我才意识到失控,然后就开始后悔。
我一直在试图与这个失控的情绪较量。
- 常态下,我就睁只眼闭只眼;
- 但是混乱的时候,往往就不自觉抱怨。
正如我时常强调,动物脑在很多特殊的情况下,它极容易消极失控,特别是大脑里面已经产生了负面激素。
而根本原因,就在于我有一个“理性世界”,我有很多我认为是对的标准,所以当我在反思为什么再次失控时,我意识到,唯一的方法,就是颠覆自己的那一段“理所当然”与标准。
这相当于要认可很多我往往看不习惯的行为,同时,不认为“我的做法”才是对的。
精进必须有能量
下午妻子出去看中午医,她回到家 7 点 30 分,我正准备做饭,她阴沉着脸,我能感知到一股怒气,这又是一个理所当然,他认为:“这么晚了,你们在家,闲着没事,也不先做饭,还等她回来”。
我作为旁观者,知道她也被情绪笼罩了,当时想,有必要吗?
但是很快,我也失控了。
此刻,当我在琢磨有什么好办法时,我发现唯一的办法,就是自我颠覆,这种颠覆,必须是编码到发自内心的,否则它一定还是一个定时炸弹。
所有你认为对的,你都要一一去颠覆,所有的应该,所有的合理,所有的常规认知,都必须尝试去接纳对立面,把“应该”给打掉。
这个道理,我告诫了自己无数次,核心原因,就在于我们必须边沦陷,边重构,一个情景一个情景地解决。
这就是我时常提的对立面思维或逆向思维,提了几年,我依旧在不断顿悟它,时间之所以如此长,在于我们面对的是整个本能神经元网络,我们需要一条一条的去重构对立面。
而且还有一个难点,动物脑在复杂混乱环境时,如果重构的神经元效率不足,它依旧会走原本能路径。
这是我不断失控的原因。
这也是为什么,我们坐在电脑前【或者冥想时】所构建的网络,一旦进入生活,失效的概率极高。
我们需要在真实情感,真实能量的推动下,用痛苦来构建对应的神经元,只有能量能够把一条神经元强化成本能。
我们构建的任何一条网络,都必须在复杂的变化的混乱的环境中,经受不断的考验,在考验的过程中,不断承受沦陷的痛苦,在痛苦的推动下,不断强化这条神经元,同时补充更多细节,慢慢将它打磨成一条强本能神经元。
结果就呈现为,我们越来越能够不那么失控,不那么混乱,不那么恶。
这个过程并不美好,漫长,充满痛苦,不断轮回,如果编码的效率不高,方法不对,我们甚至感觉不到进步,只有挫败与泄气。
而我们却注定编码的效率低下,因为最有效的编码,不是坐着冥想,而是进入生活,在实时发生的时候编码。
这是最难的一种精进与修行。
一切都必须利用能量,精进必须有能量。
所以你的打卡,必须充满能量,必须链接生活,充满各种情感。
“非理性的世界”:你所害怕的世界
这个世界很奇怪,很多东西往往是相反的,而我们在试图挑战的,就是活在这个“相反的”世界。
随即出现一个难题,难道我们要处处跟他人作对吗?
对立面,逆向,不就是跟常态相反吗?
我时常强调一个点,我们进入对立面,不是为了进入对立面,而是为了打消对“对立面的怕”,我们可以接受对立面,但是不是故意一定要在对立面里面,此时,我们两个面都可接受。
比如,有些吃素之人,它把肉当成敌人,这是另外一种恐惧,对立面思维的根本目的,是打消动物脑的怕,打消人性第一决定要素,我选择相对清淡的生活,是想打消动物脑对肉等巨大快感的贪婪,我可以一餐只吃无味白馒头,而不是一定要有美味的肉或甜到蜜的水果。
人性的痛苦在于,一旦我们认定一个正面A,我们就会怕非A,大脑所有的痛苦激素,就是在害怕非A,它也表达为执着A,不想要非A。
- 当我们一定要考好试的时候,大考时,大脑就会非常紧张,因为它害怕考不好;
- 当我们不允许上台演讲出差错时,我们就极有可能在卡住的时候,紧张到头脑空白;
- 当我打网球比赛想要赢时,比分落后,大脑就会紧张;
我们要消解大脑的这些负能量,就是要让大脑既可以A,也可以非A。
而这个非A,就是世俗所恐惧的,想要抛得远远的,同时,它也相当贪图A,大脑特别执着A,所以我们精进之人,为了更有效地消解对A的贪婪,那么就要特意的进入非A,多次挑战,在真实生活里进入,直到大脑真正进入里面,没有产生恐惧激素,那么此时的消解才算成立。
否则,所有道理层面的告诫,都是无效的。
这就是为什么,精进之人,更应该活在非理性世界,非A的世界。
如下是星友们的讨论,我作一些点评:
“我们活着都是为了这颗大脑,也被这颗大脑控制着”。
“大脑痛苦或无聊,就会去寻找多巴胺”
我现在更倾向于表述“大脑时刻都在寻找多巴胺,否则它就无聊或痛苦”。
我们的麻烦点在于,大脑有无数的焦虑点,烦躁点与牵挂点,所有这些点,均来自于潜意识界的念头,标准与欲望的担忧,担忧想要而害怕得不到。
没错,所有折磨我们的能量,都在潜意识界。
你进入那个环境,情景出现,大脑的烦恼点,自动激活,烦恼点是要驱动大脑去解决它的,但是有大量的点,是无法立即解决的,因此,它就一直卡在负能量的折磨里面,此时,它就很痛苦,此时,它最容易逃避去放纵,以寻求短暂的安慰。
但是苦恼一直存在,存在于潜意识界,而显意识界却不知道,此时,你认为一切很好,但是你的睡眠却很糟糕,说明前额叶在自己骗自己,真相是你存在担忧。
因此,我们的根本问题又回归到:“为什么大脑会如此痛苦?”,为什么你会焦虑不安?
此时你会发现,一切又回到源头:“我的想要”。
大脑的想要,包括但不限于:念头,标准与欲望。
快乐有问题,不能追求快感?
所有的解决方案,一定是利用大脑的苦乐情感,不能有任何一点点违背。
理解大脑问题,必须重点抓住一个点:“大脑对怕的过度敏感与担忧”,这是丛林时代的环境决定的,大脑必须对任何一点点可能的意外,调动过度的资源去保持警惕,这是一切问题的根本。
这也是消解苦难的第一目标,所有的措施,就是为了消解大脑的这种过度的恐惧,不合理的担忧。
任何一点点可能的意外,它都必须调动生命级别的资源去处理,这个特性碰上今天的大信息量变化的时代,我们每个人的大脑,每时每刻都在承受它此前从来都没有面对的大量可能的担忧。
我们的神经,从来没有如此紧绷过。
因此,不是快乐有问题,而是大脑执着的那些“乐”,引发的大量的担忧有问题。
大脑是一定要去追求快乐的。
处理这个问题的点,在于“我的”,所有执着于“我的”的乐,都是苦难的根源。
比如,这篇文章,花了我2天的时间,是什么力量在驱动我?
- 有一股力量,是对结果的期待,它来自动物脑层面默认的冲动。
- 另一股力量,来自于发现,探索与解决问题,来自于大脑锚定原理的升级;
第一股力量是我的想要而害怕得不到;
第二股力量,我笼罩在发现,探索与得到里面,我最近的文章,往往都笼罩着强烈的情感,我一方面在点滴记录,补充更多细节,另一方面,我时刻都在试图塑造自我怀疑的那个神经元网络。
这些进步,在生活越来越有智慧,让我感觉到活着的意义与价值,这是快乐,这样的生活,是踏实的,坚定的。
到底是应该活在“理性世界”还是非理性?
一切的要义,不是“二分法”,而是“一”,活在一的世界。
我强调对立面,是为了打消对A的执着,消解A与非A的界限,把它们统一起来。
但是,大脑一直执着A,所以故意进入非A,就是为了消解执着,最终消解“怕”。
精进之人,有一个危险点,因为他认为自己保持觉察,对一切更懂,这个更懂的念头,使得我们更失控。
其次,在我看来,大脑无理性可言,你所认为的理性,都是假的,是前额叶的借口,真正主导大脑的,是非理性的感性,是苦乐。
- 乐,大脑就前进;
- 苦,大脑就后退,逃离;
精进的过程,也是不断发现这个事实的同一过程;
因此,我时常说,精进之人,不是觉得自己越来越懂了,而是越来越怀疑自己。
那么,如果精进的方向是对的,到最终,我们会完全颠覆自己。
微信扫描下方的二维码阅读更多精彩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