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种典型的极度自私的表现,什么都是对方的错
04月15碎片式记录
跟T的奶奶聊天,聊天时我就无法觉察,橙子在跟T捞鱼。
刚跟橙子打完乒乓球,在打羽毛球时,一个陌生奶奶带着孙子,冲进了我们的场地,我善意提醒老人家小心点,小心给羽毛球拍打到了。
老人家说:“这是孩子玩的地方,不是运动的地方”,我默默听着,我觉察到了我的情绪,但是我没有回应什么,这是冲突,我在感知。
同时我有一股看不起与可怜这样的人的情感,广场很大,到处都可以溜娃,你的孙子冲进我们的阵地,你现在反而来指责我们?
这是一种典型的极度自私的表现,什么都是对方的错。
因此,我都懒得理会这样的人,后来她的孙子又冲进来,我收起球,默默地等她带着孙子走开,孙子不懂,而奶奶纵容这样的行为,因此我可怜这样的人,她的人生一定是可怜与充满苦难的。
现在知了栓着,在一个安全区域,不乱吃,不乱走,于是我可以聊天,或者可以觉察。
0930刚刚没有订场,想着明天,
09点40分记录
这会有乌云,太阳不大,没蚊子,带着知了出来了,我必须关注它在闻什么,以防止它乱吃东西。
早上的时候,橙子突然说:“爸爸妈妈,你们不要吵架”。
妈妈:“让你爸不要发脾气”。
我:“橙子,你能P【他的一个朋友】不发脾气吗?不吵架不是要求别人不生气,而是自己不生气”。
09点52记录
我可以不理会T的奶奶,记录中如下:
碰到橙子同学L和M,还有她们的妈妈,问我们要不要去徒步,橙子不想去,我实际上也不想去,我享受此刻可以觉察的状态。
人多的时候,我的注意力一定被劫持着。特别是对方还是比较熟悉的人。比较在乎“关系”的人。
10点03记录
躲在角落静静地看着一切,因为我没有认识的人,没有想要交往的,感慨这种注意力不被劫持的珍贵之处。
1132记录
橙子在洗碗中,我现在才得以可以记录,10点半就回来了,橙子切完菜,我炒菜,然后就可以吃了,因为早上出去之前已经把汤和米饭定时好了【定时米饭,定时自动煲汤】。
午餐的时候,喝了一杯酒,想着中午会睡得更好。
现在在记录,但是头脑不清醒的,但是又觉得清醒【每个喝了酒的人,往往觉得自己的思维是清晰的】,当时我不是很想记录,想要到处逛逛【在手机里面】,但是又有一个记录的本能,觉得不记录,我会丢失很多。
最近,我随时记录的习惯已经开始养成,它得益于我对觉察这个事情本身的大量编码,得益于我能够从觉察中得到最大的价值感,因此,当我的觉察越纯粹的时候,我感觉收获越多,我的大脑越有成就感,这些感,就是正向激素驱动着的。
它就是大脑的快感。
13点47分记录
刚刚睡醒,喝茶中,橙子就在我身边,一直想要跟我聊天,什么也不做,看到苍蝇,然后就去打苍蝇了,一会又跟知了互动一。
嘴唇干裂脱皮,想着怎么引导他,他想吃冰淇淋。
喝茶几乎是我每天
15点40分记录
M下来了,橙子跟他在玩,跟M爸在聊天,这会能够记录一下。
16点22分【电脑前】
今天的记录更为碎片,橙子在广场碰到了好玩伴M,M邀请橙子去他家,于是此刻,橙子正在他家,而我得以回到家,坐到电脑前,进行最为纯粹的记录。
今天是妻子回学校的第二天,家里只有我跟橙子,因此,我早就做好一整天陪橙子的心理准备,而此刻橙子去了朋友家,让我深感恩惠;
我实际上也可以主动给他约玩伴,但是我却没有这想法,这个村子的好处是,只要我们去到广场,他几乎可以碰到玩各种项目的伙伴。
不一定是同班的,只要是大家有着共同的爱好,那么就可以玩到一块,比如橙子最近比较喜欢的轮滑。
以上的”碎片式“记录,都是我在事发时,只要空闲下来,就会立即拿起手机,打开记事本开始实时觉察的呈现,这是从不自知进入自知的有效方式,同时,它也是最难,最容易被干扰或中断的。
上午我跟橙子也去了广场,也碰到了橙子一个熟悉的玩伴T,橙子就跟T一起在捞鱼,T是奶奶带着,我把知了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拴住后,我就进入觉察状态【拿起手机】。
我发现,我能够觉察,在于如下几点:
第一,橙子有了玩伴,并且在一个安全的水池边捞鱼,我完全不用操心他。
第二,我跟T的奶奶不熟悉,我也没有需要与对方”客气“的地方,她似乎时不时想聊天【老人家的常态】,应付了几下后,我就安静地拿起我的手机开始觉察与记录,这让我产生对比,如果对方是橙子同班同学的家长,或者是比较熟悉的家长或朋友,我一定不可能进入觉察,我会被对比牵扯着。
这种牵扯在于,我在乎对方的看法,毕竟是橙子同班同学的家长【或朋友】,还是有必要保持一定良好的关系,这种想要,就是遮蔽的开始。
当我们觉得对方“重要”时,特别是跟我们的名利有关,不管是物还是人,几乎都会形成对我们注意力的笼罩。
第三,只要我牵着知了,我一定也无法进入觉察,我得关注它在”闻“什么,以防止它乱吃,知了还会一直拉扯,同时我还得防止知了不给其他小朋友造成麻烦,而我那个当下能够进入觉察,在于我把知了栓在一个安全的地方。
此时我的”前额叶“主动意识得以不被它劫持,开始可以完全进入记录与觉察。
实际上,遮蔽我的是念头,比如我认为“知了不能在外面乱吃路上的东西,否则会生病的念头”,如果没有这样的念头,我就不需要关注它闻的东西是否是可以吃的。
前额叶会时刻被我们的各种念头劫持。
第四,任何抓我注意力的东西,都有可能中断我的觉察,因此,这种事发时的觉察,它一定是片段的并且一定会被中断,它的优点在于实时,可以实时的感知到当下的那些情感情绪,特别背后的压力或焦虑等。
碎片式的实时记录,与我此刻的“坐在电脑前的完全解剖”的记录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我此刻回到家,坐到电脑前,没有任何干扰,橙子在朋友家,妻子在学校,因此,我现在的记录是相对更纯粹的,前文罗列的这类干扰天然地就不存在。
这就是环境对大脑的影响,它是决定性的。
但是,即使我们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冥想,正如我此刻坐在电脑前,安静地记录与分析,我们的内心依旧有干扰:“我们的欲望与念头”。
比如,我会时不时停下来查看微信上有没有信息,至少关注一下妻子有没有找我,其次,与我事业相关的东西,最容易劫持我,比如我也会时不时停下来,看一下星球,公众号后台或者其他创作平台的后台,看看有没有粉丝联系我,咨询我,这些行为,都与我的“收益”相关,它们就是“多巴胺铃声项目”,在我长期的不自觉习惯与行为中,这些行为每天会被我重复很多次,被我认为是正常生活的一部分。
因此,这些东西,也是劫持我们注意力的主要部分。
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,妻子回来了,她在楼下喊我开门,因为她忘记带钥匙了,我中断创作,下去开门,同时炒菜,然后又开始如下的“碎片式记录”。
17点40记录,
炒好通菜【上午在菜地跟一位村民买的,5元一斤】,就可以吃饭了,因为有中午的米饭,还有椰子鸡肉汤,加上橙子M家吃,我跟妻子就简单多了。
18点11分记录
吃完晚饭,洗完碗,一会喂知了,顺带训练它一些指令,如坐,跳,捡,钻等。
18点44,一会19点准备走路去接橙子,顺便遛知了出去便尿。
不喝茶,不觉察,就想吃零食或水果,喂知了,训练它,也是滋养,当我在“忙碌”它时,大脑就不会想着找快感【吃东西】。
或者喝茶和写毛笔时,我就可以进入觉察状态,此时大脑也是快乐的,于是它也不会想着乱“找乐”,这种找乐要么是通过吃东西解决,要么就是沉浸在刷手机的各种“趣闻”里面。
19点25分记录
接完橙子回到家,同时也遛完知了便尿,回来路上发现头有些晕,眼有点困。
20点23分记录【晚上时段】
我写了一会毛笔【实际上是借毛笔在琢磨】,然后洗澡,妻子带橙子上二楼睡觉,我拖完地,现在又可以坐到电脑前了。
当我在"家"里面时,我的头脑有些晕,人感觉有些疲劳,大脑像关闭似的,但是当我一坐到电脑前觉察时,我又感觉到全身充满力量,仿佛又活过来一样。
我感觉我的大脑已经变成一个觉察的大脑,当它进入觉察的状态越纯粹时,它就越能分泌相应的激素,我能清晰地感知到背后这些激素对我的驱动,就像汽车的汽油一样真实。
当我在家务里面空闲下来时,无事可忙时,有时我会觉察到大脑会出现一种疲劳的低迷状态,但是只要我坐到电脑前,这种疲劳感瞬间就消失了。
每一天的这个时候,也就是当橙子妻子去睡觉后,就是我自己的时间了,此时,我最能够进行纯粹的记录。
今天妻子回学校,橙子在家,因此我原本不奢求白天可以有纯粹记录的时间,没想到橙子下午去广场的路上碰到了“老朋友”,去了他家,于是我得以在16点22分可以坐在电脑前进行较全面的解剖,这种恩惠就呈现为前文的那段文字。
这还意味着,橙子会在他的这位伙伴家吃晚饭,我们2家基本已经形成这个默契,谁家玩就在谁家吃饭,这是一种相互恩惠。
有时候,如果我跟妻子都有事,我们就会把孩子“寄放”到他家,反之则是他家孩子过来我们这边。此时,父母就可以过一下孩子不在的生活。
这会形成很大的区别,橙子在的时候,我们的神经似乎都没有放松过,注意力几乎都在他身上,比如吃饭的时候,我就会关注要让橙子吃些菜,给他夹些菜,久而久之,只要我不夹,他就不吃菜。
今晚只有我跟妻子吃,此时如果我能够稍微感知,我就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区别与恩惠,特别是感知到当橙子不在身边时,我可以更多的“活在吃饭里面”,而不是注意力时不时被橙子抓取。
当我能够在生活里面越来越多的时刻启动感知状态时,那么那些不感知的状态就会与我感知时的状态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碎片式的实时感知,让我意识到在真实生活发生的时候,把“意识”从生活里面拉出来实在是太重要了,只要我出不来,我就会在里面而不自知,此时,事后如果我回顾这段落经历,我往往无法清晰的回顾当时细致的情感。
相反,如果我能够拉出来,就像下棋的旁观者,就可以清晰的知道,原来那时的我已经产生了紧张的情绪,这是自知的最有价值的东西。即在“生活实时发生时,保持自知”。
在生活发生时,保持自知,这不是一个不般的状态,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不太可能的状态,正如我这文章呈现出来的碎片化记录,它完全是一种反本能的状态,它同时也表达为我在最近培养起来的“新行为”:“在生活发生时,拿起手机实时记录情感”。
而我的结论是,我本文所记录到的东西,或者说我能够在生活真实发生时,保持觉察的比例,依旧是相当有限的,占我生活主体的状态,是“无觉知”,无觉察的“在其中”而不自知的状态。
而我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些有限的觉察,在于我此前大量的事先编码,这些东西已经事先存储在我的大脑网络里面,使得我能够在快速的生活进行时,实现快速的觉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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