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察念头,细致地跟踪念头
0525
0814【电脑前】觉察念头,细致地跟踪念头。
今天橙子提早半小时起床,于是他们730就上学去了,我就出发遛知了,刚走了半小时回来。
问此刻有什么念头?
每次坐到电脑前,由于mac电脑是没有关机的,于是我的浏览器会经常打开着头条百家号知乎知识星球等创作后台,只要看到这些创作后台,我就有股想要发布文章的不自觉冲动,因此坐到电脑前最容易产生的念头:“就是创作文章【为了结果的创作】”。
看浏览器还会产生其他“风险”,我们容易因此到处逛逛,看看新闻,看看知乎或豆瓣…..
我最喜欢苹果的东西就在于乔布斯所强调的背后精神,它有些类似于知行合一的无念状态,因此,mac是最安静的,几乎也听不到它的风扇的声音。
我最讨厌windows的系统或这个系统下的浏览器,不管在哪,时不时就出来一个广告弹窗或吸引眼球的八卦新闻,在mac永远看不到这些,不要小看这些外在的劫持,环境对动物脑的控制是独裁式的,真正厉害的修行之人,不是认为自己厉害到去挑战它,而是因为知道它背后的深刻而回避它,不去触碰它,这是佛陀出世修行的高明之处。
这也是为什么乔布斯会说微软的盖茨没有追求,没有“口味”,他们的产品,赤裸裸地就是为了欲望,而与之对应的是乔布斯与他的产品,我完全可以感知到他的产品是为梦想而生的,任何一点为了现实的名利是做不到这些追求的。
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找到这两者的缩影【现实与理想】。
我以前习惯用百度搜索,包括现在,但是我不喜欢它的首页,全部新闻与热点,只要打开它的首页,一定得是“它的东西”【它强迫给你的东西】。
我只想上去搜索我心中的一些答案,我的念头是解决心中的某个疑问或问题,为什么一进入你的“地盘”就要听你的,而是不是首先解决我的疑问【用户用户的问题】。
这完全是“自我”的做法,因为我上去探索,是想找我要的东西,而不是被植入东西【或者被转移念头】。
google没退出中国前,我喜欢用它的,它的首页就只有一个搜索框。
这样一对比,我们就知道这两家公司背后的理念了。
做事业,做公司,就是做人,人如果还没做好,最好还是不要把事业做大,否则风险很大。
如果我是纯粹记录,我就不会去看浏览器,我只打开苹果的备忘录,就像现在,我就纯粹地在备忘录上记录。
9:02继续跟踪念头
又一个小时过去了,这期间我的念头被2件事情转移过;
前文当我提到知识星球的时候,我停下来去看《觉察的力量》星球,我去看了星友们的打卡,作了回复与点评,星球是我唯一一个更多只是为了梦想的地方,纯粹就是为了“自他”,因此,这个念头我是接纳的,我甚至要提醒自己更多地去里面,纯粹地互动与分享。
第二个念头就是,我想去查看一下手机端的百度的首页是否也都是它推荐的内容,一打开手机,没想到首先看到微信,我的母亲给我发了一条留言,提醒我今天是外婆的生日,要给他老人家打个电话问候一下。
于是,我立即停下来做这件事情。
母亲说:“一定要记得打,别忘记了”。
这句话的背景是,我以前忘记过,然后外婆向她抱怨说:“年轻的时候,白养这个孙子了”。我很小的时候,曾经2次寄养在外婆那,每次半年左右,此后,她一直记着这份功劳。
那是很小的时候,可能6岁前后,因此,我也没什么记忆,与外婆的链接也有限,因此,每次回家,我都会去看她,但是很少会打电话给她。
母亲的语气中是焦虑与压力,而我的感觉是:“这是一个不得不”。
这就是人情劫持的不得不。
我以前喜欢回家乡,但是对比我现在住的这个完全陌生的村子,我才意识到,回家乡之所以会心累,神经之所以会紧绷,是因为那里的“人情世故”,所有人情与礼节都要走到位,否则就会招来“闲言碎语”,比如你走在路上,认不出某个亲戚,没有“尊称”对方,事后这位长辈可能会向我父母“吐槽”:“你儿子现在混出名堂了,见面都不打招呼了?”。
在家乡走在路上的时候,我会不自觉地关注对面的人是否认识,此时念头时刻被劫持着,在现在这个村子,我的念头完全是自由的,毫无压力地走在路上。
0930
仔细觉察,我内心还有一个念头,时不时的冒上来,那就是我前天与昨天记录的内容,还没有较系统的把它们整理整顿成一文章,我每天会记录大量的内容,如果2天内能整理出一文章,我就会安心些。
2059【念头的漂移性】
所有的念头基本都可以分成现实与理想这种类,现实的念头基本上都跟我们的名利等欲望有关,因此,我现在每天的行为,也基本可以分成这两类,而我不断地在感知的东西,就是更清晰地识辩到底我的行为与念头是属于哪一类。
基本上,当我的行为是本能自动化的时候,它基本上更多的属于现实的自我发心,但是在我长期的精进与编码后,我也已经在行为与习惯上,形成一些后天的非现实或欲望类的“新本能”,比如我今天午休后喝茶时的手机记录行为,它相当纯粹,纯粹到我无法把它整理到这篇文章里面,它纯粹就是在感知能量因果循环,完全就是为了感知,为了发布的因素很少。
但是我现在这篇文章,这几乎就是为了发布的,当我在进行这类文章的整顿时,我会时不时停下来问自己,它会不会纯粹度不够【也就是太现实,太想赶快发布】而无法足够细致的把一个主题交待清晰。
这就是念头的漂移性,它可以一会自我,一会自他,当我对接到较多的能量时,我会更多地为自他在努力着,一定要把话题琢磨清晰,我才会继续写下去。
确认念头是自我还是自他【频繁度】
我时刻在跟进我的内心与念头,时不时把自己拉出来【停顿】,看一下局中人是否是仓促地,着急着发布。
正如我打网球的时候,这种确认念头到底是自我还是自他的做法,甚至频繁到每一拍击球上,即我每一拍都会问:“刚刚打的这一拍,我有没有在担心输赢”。或者“我有没有不在乎输赢,完全没有紧张感【怕输】,全力以赴的击球”。
我把这种追求表达为“知行合一的打球状态”,而要确保这个状态,它必须每一拍都进行思维或念头上的确认,而网球的每一分的停顿,刚好给了我这种确认的机会。
我的创作也存在这个特征,我现在会时不时把自己拉出来,确认一下:
- “我刚刚在干嘛”;
- “我有没有沉浸在自我的欲望里面?”;
- “我有没有想要着急发布的情绪?”;
解剖到这里的时候,我又实现了自我认知上的颠覆或进步了,我此前的文章把这个过程称为“停顿”,但是我没有“频繁度”这个概念,也就是我们需要频繁的确认自己的念头是否已经“漂移”,是否已经被劫持,处于无觉知的状态。
而这个确认的过程,实际上就是一个“拉出程序”,把我们从局中人拉出到旁观者的程序,因此,这个频繁度的意思是,我们一定会是不是就处于“在其中而不自知的状态”,我们必须频繁地使用“停顿”等自我确认的技巧,不断地实现把自己“拉出来”,才有可能实现较高程度的“有觉知,有觉察状态”。
手机记录
比如我现在在生活进行中时,特别是环境中有别人在的时候,我们是最容易在其中的,此时,我拉出自己最常用的方法,就是拿起手机实时记录,任何时候,只要我能够成功的拿起手机记录并且问:“我刚刚的这类行为背后的念头是什么”,此时,我就可以跳出来。
但是,放下手机进入生活后,我很快又会“在其中了”,此时必须再次重复我那个“拉出程序”。
这是最难,挑战度最大的一种觉察方式。
其次就是我一天中某些固定时段的固定记录,比如午休后喝茶时,我往往会琢磨上午的事情。
每天吃完晚饭忙完家务后,我也会拿起手机记录,问问刚才发生了什么,我在干嘛。
特别是周末的时候,我的这种停顿就非常频繁,所有这些实时觉察,我都争取整顿后分享给大家,尽管有时候,手机觉察的内容是零散的,逻辑不通的,但是这不是核心,核心在于“实时觉察”的思维方式及它的一些要点。
因此,本文最核心的要点是“实时觉察的频繁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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